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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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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水不漏

(17)老古板进舞厅

(17)老古板进舞厅

“记得当时你让我去找姚建乐,我但是从你这里出去,就直接开车走了,连个人人也没有碰到啊。”叶金石反复的思索着着说。

看到江棕舜深思,叶金石继续问:“怎么,你怀疑有人泄密?”

“我前思后想,总觉得这件事应该是袁胜华干的,除了他,不会有人跟我们沪江站过不去,包括他姚建乐。至于说,袁胜华为什么要这样赶,无非就是为了出一口气,但是,我总觉得,如果说是为了出口气,报复一下沪江站,警察住了魏成福,就已经把沪江站给搞臭了,用得着这样费力,继续吗?”

“副站长,如果说,你是怀疑中统,你们我举得谢冰辰最有可能泄密,因为当时,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场。”

“哎,不可能,谢冰辰是我从中统监狱里救出来的,怎么可能会是她呢,你别胡思乱想的。”

叶金石微微一笑,说:“副站长,谢冰辰,我问过江松兰,她跟我说了是什么情况。其中有一个情况非常值得怀疑。”

“你说说什么情况,值得怀疑?”

江棕舜让叶金石坐下说。

“副站长,我们和中统都是干什么的?这个不用说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,‘怀疑一切’,而且,我们有一个共性,那就是对有疑问的犯人,首先就是应该审讯,能开口的自然不必说,不开口的,用刑是非常正常的,你说呢?”

江棕舜点点,说:“你继续。”

“既然是这样,那你想过没有,谢冰辰被抓有点时间了,中统为什么不对她动刑,据江松兰说,谢冰辰的身上没有任何刑伤。当然了,江松兰被抓,袁胜华是因为你的面子没有给江松兰动刑,能解释得通,而谢冰辰没东兴,解释不通的,更何况谢冰辰是被当做**的嫌疑被抓的,你说,袁胜华不想尽快知道他还不知道的秘密吗?”

江棕舜站起来,离开了座位,他觉得叶金石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,但是,具体情况还是要具体分析的,袁胜华没有对谢冰辰动刑,也不能说明谢冰辰就是中统的间谍啊?再说了,谢冰辰被抓在前,袁胜华又怎么能推算出江松兰会曝光郑伯俊的丑闻呢?如果,没有江松兰曝光郑伯俊的丑闻,他袁胜华又会拿什么理由抓捕江松兰呢?难道说,他袁胜华是个算命先生,能掐会算?

江棕舜摇着头说:“不可能,说谢冰辰是中统的间谍,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。要知道,她可是做过中统监狱的人。”

江棕舜也想到了一个办法——电话。

沪江站除了他江棕舜办公室的唯一一条外线之外,其他的线路都必须通过通讯科的总机转接外线的,只要到通讯科查查,中统有没有人给中统打过电话,就知道了。

但是,说江棕舜聪明,也的确聪明,告密的方式,除了电话应该没有其他的方法,说他糊涂,也不是没有道理,他既然知道去查电话,偏偏是忽略了自己办公室的这条直线。毕竟,江棕舜打心眼里就不相信谢冰辰是中统的间谍。

其实,袁胜华和其他的人都有相同的特点:那就是急功近利,除了官位和钱,什么都不在乎;他们野蛮、轻信、狂热、固执,只盯着不切实际的目标,却看不见近在眉睫的事实。这是党国要员的肖像,也是大多数人的肖像。急功近利,是社会之病,其病灶却深埋于中国人的文化之中,在空气之中,在土壤之中,只要有合适的条件,它就会悄悄滋长。

彭士灵手上提着一个公文包,带着一副近视眼镜,很像一个学者,从沪江市的档案馆里出来,匆匆上了一辆黄包车。

江松兰是个记者,整天满世界的到处跑,这是她的职业所行程的,所以,要想找到她 联系到她,除了约定的时间地点外,那就是晚上往她家里打电话了。可是,彭士灵和林晓婉谁也没有想到,江棕尧就是一个非常古板的人,女儿大了,他就是有点不放心,对女儿接触的人,也就有种疑人偷斧的感觉。

江松兰放下电话,说:“妈,我出去一下啊。”

“这么晚了,还要出去,一个大姑娘家家的,老是大晚上的出去,算什么名堂啊?”侯丽萍不满地说。

“妈,”江松兰走到母亲身边说:“女儿已经是大人了,又不是小孩,该做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,不会乱来的,你就放心吧。”

江松兰说完,没等侯丽萍开口,就背起她那个单肩包出去了。

江棕尧从楼上下来。

“怎么,你也要出去啊?”

侯丽萍看到江棕尧穿着外套,问道。

“哦,我还有点事,要出去一趟。”

“我说你们父女两这是干什么啊,最近怎么来时晚上往外跑啊?”

“你以为我这个局长那么清闲啊?”

江棕尧丢下一句不明不白的话,就出了门。

为了监视江松兰的电话,江棕尧私下里拉了一根线到他的书房,当下面的电话铃声响了之后,他可以听到两个人之间的对话。

电话是一个女人打进来的,听声音还很年轻,江棕尧估计没错的话,应该还是审计鞋厂的那位叫林晓婉打来的。

“江松兰吗,我是林晓婉,老地方,有要事。”

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

江松兰出了家门,叫了一辆黄包车,江棕尧紧跟着出来,也叫了一辆黄包车,说:“师傅,跟上前面的黄包车。”

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,离开了江府。

夜幕降临之后,沪江市的夜生活开始了。一路上,霓虹灯的各色广告,打造了一个沪江市夜晚的美丽的夜景。

每当夜幕降临,整个沪江市是一片灯火辉煌,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,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好看,还要富有吸引力。红的,绿的,蓝的,黄的,聚成一片,就像一簇簇放射着灿烂光华的鲜花。灯光一闪一闪的,更像建设者们智慧的眼睛。

江棕尧忽然感觉到,自己很久没有出来欣赏着沪江市的夜色了。

坐在黄包车上,李兆勇的额目光被大街两边的景色所吸引。

城市,高楼林立,灯红酒绿。车水马龙,喧嚣热闹。商场里陈列着各色价值不匪的世界名牌服装,酒店里的奢侈盛宴一桌连着一桌,一局跟着一局,大街小巷里无处不是霓虹闪烁、欢歌劲舞,空气中到处充斥着前卫时尚的气息……豪宅华服、鱼翅海参,高尔夫、健身馆,闪光灯、记者团……耳闻目睹的是各种欲望诱惑的影象迷宫。

一个靡靡之音越来越近。

当黄包车停下的时候,江棕尧这才发现是家歌舞厅。

远远的他看到江松兰进了歌舞厅。

他从黄包车上下来,付了车钱,站在霓虹灯闪烁的歌舞厅门口,张望了一下,他掏出一张钞票,递给门童,也跟着进了歌舞厅。

江棕尧是个很古板的孔夫子,这种地方,他是很少来的,只是有几次为了应酬,来过几回。

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,音乐开到最大,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,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,装扮艳丽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,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操纵不住自己的男子。

昏暗灯光,迷离眼神中的彷徨,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,无方寸。

“先生,你的舞票。”江棕尧从门童手上接过舞票,往口袋里一塞,他的目光在寻找江松兰的身影,他不知道,江松兰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?他的一肚子的怒火就要爆发了,真的,如果这个时候让他看到江松兰,他一定会上去扇她一个耳光,然后将她拖出舞厅。

江松兰在黄包车上,就已经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,但她并不知道是自己的父亲。

在乐乐歌舞厅的门口,她下了黄包车。她知道,这家歌舞厅有个后门,平时是不开的,但也没有上锁。她走进歌舞厅之后,直接从后门出去了,也就摆脱了跟踪。

很遗憾,江棕尧在舞厅里寻觅了一圈,并没有发现江松兰,正在纳闷的时候,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,他回头一看是江棕舜。

“哥,你怎么今天有雅兴,来歌舞厅啊?是不是外面有了相好的?”

“你胡说什么呢,你哥我的为人,你不清楚吗,哪像你整天纸金醉迷的花天酒地。”江棕尧也不客气的数落了江棕舜一番。

“哥,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的女朋友,谢冰辰,这是我哥。”

谢冰辰大大方方的叫了一声:“哥,你好。”

江棕尧打量了一番谢冰辰,把江棕舜拉倒一边问:“你什么时候找了女朋友,也不跟哥说一声,你嫂子天天都在为你的终身大事念叨呢。”

“这不是以前没有碰到合适的嘛。”

“行了,不跟不说了,这个星期天,你带谢冰辰一起来家里吃顿饭,也好让你嫂子看看。”

“行,我听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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